来安神的。”
“多谢。”
“敢问赞普近来是因何事睡不着,药只能为辅,彻夜不眠多数也与心事有关。”
松赞干布道:“你是医者,不是应该只问病症?”
张文仲笑着道:“医者治病,但得病的人更需要养心,若赞普心中有放不下的事,这汤药恐无大用。”
“我没有心事。”
张文仲作揖,而后快步离开了。
总以为皇帝是离不开辅政大臣的,松赞干布先前是如此以为的,赵国公虽告老了,那位皇帝似乎更强大了。
松赞干布道:“他身为皇帝,若想要一展手脚,本可以早让辅政大臣告老的。”
禄东赞回道:“事关皇帝与臣子的情谊,现在的唐人越来越重情重义了,皇帝如此,皇帝的子民也如此。”
“辅政大臣是他的束缚,这个皇帝没了束缚才会让人觉得可怕。”
禄东赞道:“两个安抚使,三个都护府!”
松赞干布平静道:“大唐两年一次的科举,为朝中储备了大量的官吏,这也难怪,李唐的科举一次接着一次。”
身居长安多年的禄东赞,也记得当年的往事,那时陛下还是登基之初,就有人进谏让陛下减缓科举,以免造成朝中官吏冗余。
而如今,再想当年的进谏,看看如今的朝中举措,眼下储备的官吏都不够给这位陛下用的。
松赞干布低声道:“中原各地的人不断来长安,他们要为天可汗效力,可惜吐蕃没有这么多人。”
入夜之后,元宵佳节刚过的这天深夜,长安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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