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是崇文馆的支教夫子,自然也是说客。”李奉诫笑着又问:“听闻昨夜,莱国公家的兄弟两人又大吵了一架,连桌子都掀了?”
杜构闭着眼,忍受着对方话语中的讥讽,道:“让你见笑了。”
李奉诫道:“其实我倒是希望成为杜荷公子的朋友,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十五岁从商,能够在短短的十余年间,成为关中最富有的人,这样的人要是没有手段,怎么可能?”
“而且杜荷公子的人脉很广,放眼长安,多少勋贵都与他有来往,说什么关中士族,他杜荷一句话,就能买下一个县的所有作坊,仅仅一句话就够了。”
杜构板着脸,不再言语。
“还有啊,关中皆知这位杜荷公子也是个仗义疏财的人,当年关中发展,都是杜荷公子在从中推波助澜,就连京兆府都要给杜荷几分薄面。”
“你来这里究竟为何?”
听对方话语中带着恼怒,李奉诫笑着道:“听闻是杜构公子不听杜荷的劝说,你不愿意将书卷交给崇文馆。”
杜构冷着脸道:“京兆府杜氏不是老夫一家,就算是老夫愿意,其他几家不见得会答应。”
李奉诫似乎也早料到对方会这么说,他站起声道:“现在,支教所出的学子如此之多,而那些学子与士族也早积怨已久,有些事早晚会发生的,况且崇文馆派去支教的夫子,所教出来的学子也是崇文馆的学子,你觉得呢?”
“那又如何?”
“泾阳县一年可印制书卷数百卷,假以时日,泾阳县产出的书籍会更多,而朝中的治国方略也会逐渐开始倾斜向崇文馆,就算你们不给书,崇文馆依旧有足够的书籍主持支教。”
李奉诫来回走了两步,又道:“就算是你们士族联合起来,反对崇文馆,那也阻止不了支教的兴办,士族对朝中没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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