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亶还是将事情的缘由讲了一遍,又告罪道:“臣被推举为关中士族之首,关中士族但有过错,是臣管教无方。”
“无妨,这不怪你,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总会有的,底层学子能团结,朕很欣慰。”
苏亶问道:“陛下的意思是……”
“可能是关中民风彪悍如此,关中的布衣学子敢大声喊着不公,若是倒退回去一百年,小贵族大宗族之间,百人上千人团结在一起,他们保护自己的生产资料,或被大门阀兼并……呵呵,总比过去要好很多吧。”
苏亶行礼道:“臣明白了。”
李承乾向这位老丈人递上一碗茶水道:“晚上留下来用饭吧。”
苏亶将茶水饮下,又道:“臣在崇文馆还有不少事要整理,臣就先告退了。”
“其实父皇先前有说过,苏主事这般尽职,加之又是李唐国戚,也该有个县公之名。”
“臣愧不敢当。”
李承乾拿着茶碗,饮下茶水,看着远处的夕阳道:“朕会考虑的。”
没打算让这位丈人答话。
苏亶很想拒绝,但又说不出口,是因为陛下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被左右的人。
哪怕想左右陛下的人是现在太上皇,那也不行。
如此皇帝,但凡出言,那势必是要做到的。
苏亶也深知,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不论是不是被封为县公,都只能受着。
如今的皇帝是强势又仁德的,面对这等陛下,就连长孙无忌这样的国舅,都不会轻易地敢反驳。
况且不论对内对外,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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