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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府道:“自武德,贞观两朝以来,皇帝不是一直在阻止门阀与世家之间的联姻吗?可一道旨意能够改变什么?终究是如今的陛下英明,五百名御史下江南,门阀世家是最讲礼义廉耻,可礼义廉耻对他们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对付他们还是要用刀,要用火。”
这人依旧是这套说辞,上官仪早就习惯了。
入夜之后,两人来到扬州的一处县衙,在几个御史面前放着堆积如山的卷宗。
那县官姓谢,正气度不凡地站在这里。
杜正伦道:“这个县官自称是谢灵运的后人。”
闻言,上官仪了然点头,谢灵运是写在晋书上的名仕,又是一位名仕之后。
李义府道:“又不是当年王与马共天下的王,现在也不是当年。”
谢县令笑着道:“老夫家的门第的确不如当年的大族。”
李义府笑容又僵硬了几分,又道:“可有宗族谱啊?”
“家里是有的。”那个县令又道:“其实呀,听闻朝中御史要来,扬州各地都很紧张,也不知道诸位来这里做什么,是为了什么?”
上官仪笑呵呵道:“自然是为了查案,当年崔仁师不明不白死了,江左各地的田赋又模糊不清,自然要查个明白。”
谢县令又道:“听闻如今长安与洛阳富裕,这朝中想来也不缺这些赋税,我们两淮各地,自然是忠心皇帝的。”
杜正伦翻看着卷宗又道:“可陛下有命我们不得不来呀。”
“诸位下官听闻如今新帝登基,这位新帝与河间郡王走得很近?”
杜正伦错愕道:“这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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