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皇帝的事,肯定会在朝野传播,而且陛下这等贤明又有孝道的行为,肯定会被人们称颂。
皇帝对待舅舅是这般,群臣势必以此事,来教导自家的孩子。
郭正一道:“尤其是长安的儒生,他们都要疯了,甚至要将当今陛下尊为圣贤。”
许敬宗冷哼道:“那群儒生就是这样的人,他们遵循父子纲常,要当个好孩子,父亲要是个好父亲,要成为一个好儿子,首先要有一个好爹,这种言论实在是……”
郭正一看着外面的雨景道:“听闻陛下现在很喜墨家之道。”
许敬宗道:“墨家之言,先要自爱,再去爱别人,爱天下人,这才是陛下所喜的观点。”
“听闻李义府在扬州收了一个弟子?”
许敬宗道:“是一个叫骆宾王的孩子,送来的文书有记录,这孩子的父亲以前是青州的县令,听说那是一个七岁便能作诗的孩子,先前还有一个卢照邻。”
思量着,许敬宗语气多了几分抱怨,道:“现在的少年才子怎么越来越多了?”
郭正一道:“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一个在雨中奔跑的人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来人喊道:“旨意下来了!”
门下省的屋檐下,站着不少躲雨的官吏,他们纷纷问道:“陛下的旨意如何?”
那冒雨跑来的文官,浑身湿漉漉的,可能还因秋雨太冷,来到屋檐下,身上还冒着热气,他道:“陛下有旨,主簿及以上的官吏皆斩,其余人等流放西域种树。”
闻言,许敬宗板着脸道:“可叹裴行俭,押往西域的犯人越多,他就越烦。”
郭正一忍着笑意,甚至可以想到裴行俭在安西都护府发怒的模样,以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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