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战事,之后又是横扫天山的战争。
柴绍道:“你们的酒水卖得如何?”
说起这件事,这个壮汉又颇为高兴地笑了笑,道:“这葡萄酿的买卖以前是县里的,京兆府改了经营之后,我们各家可以出钱买下来,这座酒坊是以前县里的酒坊分下来的。”
房玄龄听着这个壮汉的话语,以前一个县里的大作坊,拆分之后成了十余个小作坊,让村民自己经营。
虽说年纪大了,可房玄龄只是听他们说一两句,心中便有了想法,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其实这道理也很简单,在京兆府极力想要扩张产生力的要求下,以县为一个集体的生产模式其上升力是有限的。
只有打破这个桎梏,将经营权下放给村民,才能形成竞争与提振生产力。
一个县作坊没了,这个县又出现了很多小作坊。
这种以家庭为主的小作坊其生产力与生命力比预想的要好得多。
这座酒坊就是以前县作坊的一部分,并且还有一个完整的酿酒过程,不得不说经营的人也颇有本领。
如今关中各县的经营情况大致相同。
当年一开始拆分县作坊的时候,期间京兆府与各县几次冒进,因此倒闭了不少小作坊,现在留下来的都是大浪淘沙之后,留下来的好作坊。
从贞观十八年开始的阵痛,到现在的乾庆二年,用了四年的时间,才过渡完成。
与这里的店家告辞之后,房玄龄与柴绍去了村子另一头。
这座村子里还有不少的建设,有布作坊,还有制陶罐与木匠作坊。
村子里的民壮也有不少,房玄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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