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犹豫过,是呀……那时候的陛下也只问了一次,没问过第二次。”
长孙无忌忽然一笑,道:“凡事只问一次,凡事只说一次,凡事说到做到,陛下还是如当年一样。”
李绩又道:“今年,安西都护府又给朝中带去了数万贯的市税,黑衣的大食人,白衣的粟特人往来西域。”
“嗯,太富有了就会被人觊觎。”
“有个叫安元寿的白衣胡商死在了安西都护府,杀死安元寿的人被天可汗赦免,那安元寿是粟特人,粟特人一系的昭武诸胡如今对唐人敌意很大,他们早已觊觎安西都护府许久。”
长孙无忌道:“局势很严峻吗?”
李绩摇头道:“横扫天山的余威还在,只是昭武诸胡很复杂,裴行俭送来的消息,目前葱岭形势不明。”
“赵国公,吐蕃又送消息来了。”
门外的话语声打断了两位辅政大臣的话语。
长孙无忌走到门外,伸手拿过卷宗,将其打开,上面写着的是桑布扎的事,现在的桑布扎不再过问唐军与吐蕃兵马的事,他似乎是心灰意冷。
这一次来信是吩咐长安的吐蕃使者,将他多年编写的书籍送给吐蕃。
其实在长安这么多年,桑布扎一直在做着他的事,他也一直在编写吐蕃的书籍。
在长安的数年间,桑布扎从未忘记过他的职责,他才是吐蕃的良臣,一个不忘职责所在的良臣。
长孙无忌为他现在的遭遇感觉可惜,低声道:“此人一直很想念藏布江畔吧。”
听赵国公忽然低语一句,李绩对这莫名地伤感,感到无奈。
长孙无忌是文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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