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吐蕃大相,许久不见了。”
禄东赞低头行礼。
许敬宗将吐蕃送来的奏报递上,又道:“我们的将军已几经劝说,奈何吐蕃的那群年轻人执意要开战,说来也是年轻气盛,陛下能理解的,会帮助赞普与大相教训他们。”
禄东赞道:“大唐的官兵已进入吐蕃地界了。”
“嗯,唐军进入吐蕃地界,吐蕃子民无不相迎。”
“这是吐蕃的事,能否让唐军撤出吐蕃。”
许敬宗思忖了片刻,负手而立,道:“恐怕不容易呀,战事一开想要收回来就难了。”
“我还听说崇文馆的人也进入了吐蕃的地界。”
在禄东赞看来唐军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崇文馆,西域的崇文馆是如今教化西域人的,他心里一直记得,并且尤为警惕。
许敬宗安慰道:“大相无须担忧,其实陛下对此事并不关心,陛下也没有见大相,是也不是?”
“嗯。”
“若陛下开口,后果恐怕会更严重,说来这也是平乱,再者说吐蕃与大唐的恩怨都多少年了,也该有个了断,正如陛下所言,两国还要打多少年,再打三十年,一百年?”
许敬宗接着道:“如今陛下愿与民休息,天下各地皆在休养生息,刀兵入库之后,天下安宁,大相……有些事就罢了吧。”
禄东赞忽然拜倒在地,道:“还请将外臣的话语说给天可汗听。”
许敬宗扶起禄东赞。
现在的吐蕃已没了与大唐谈条件的余地,许敬宗还是愿意将这位大相扶起来,并且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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