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内侍站在大殿外大声念诵着旨意,这道旨意是减轻往后大唐的市税。
当刘仁轨听到这个旨意,他向着太极殿躬身行礼,这是当年他给陛下的进谏,减轻收入微薄之家的市税。
一年过去了,刘仁轨一度以为陛下都忘了他的进谏与他的奏疏,但再听到旨意,刘仁轨当场热泪满眼。
随着钟鼓声传到太极殿,宣告着乾庆元年结束了,前来庆贺的宾客散去了。
长孙皇太后带着一众女眷离开了太极殿。
清河提着灯笼与高阳走在一起,她又看了看走在前方的临川皇姐,这位姐姐的数术是兄弟姐妹中最出类拔萃的。
清河加快了脚步道:“姐姐。”
临川一路走着,道:“怎了?”
清河问道:“为什么有些题目,会是算不尽的。”
临川笑道:“东阳皇姐说过,要是这个世间的题都有一个明确的答案,这个世间就不会这么有意思了。”
姐姐的话语声听在耳中,清河的脸上稍有明悟之色。
太极殿内,当众多朝臣与诸国的使者离开,就剩下了爷孙父子三人。
还有宫女与内侍正在收拾着此刻有些狼藉的太极殿,还能听到酒碗与酒壶的碰撞声。
李承乾站在几个箱子前,拿起一颗硕大的珍珠,这箱子珍珠是新罗上柱国金春秋送来的贺礼。
珍珠如同拳头大小,拿在手中也沉甸甸的。
回头看去,爷爷已侧卧在暖炉边睡着了,他老人家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大唐经历了爷孙三代人,现在终于有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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