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道:“你虽说拒绝了朕的好意,但此番出游,长安城应该不会再有人叫嚣着要挑战吐蕃人了。”
“天可汗苦心,愧受了。”
“不用客气。”
跟在后方的禄东赞道:“天可汗只是顺手之举,对我等来说是帮了大忙。”
李承乾依旧揣着手,望着远处的风雪,“以前的关中很穷很穷,现在人们至少富裕些了,其实朕有一个本领,只要看看乡民们的眼神,就能知道他们过得如何?”
“如何看?”
“他们眼中的信任会告诉朕,他们过得好,若人们的眼中没了信任,这就说明朕做得不好,十多年了……朕自十五岁始,便时常出长安,看看坊间乡野。”
“看多了,也就有了收获,皇帝居于深宫之中,坐在庙堂之上,但不能忘了人间疾苦。”
松赞干布道:“陛下与玄奘是不一样的人。”
说话间又提到了玄奘,松赞干布自来到长安之后,就一直牵挂着他,吐蕃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李承乾道:“人都是不一样的。”
走动间,松赞干布说起了一些往事,这些事是他派人在天竺打听到的。
天竺就在吐蕃的后方,松赞干布想要知道玄奘在天竺的行踪,很容易。
这件事要从玄奘抵达天竺开始说。
其实自天竺回来之后,他并不喜天竺的寺庙,也不认同天竺僧人的观念,因此玄奘与数万天竺僧人有过一场辩论。
那场辩论十分地浩大,天竺出动了所有的僧人与玄奘辩论,此乃无遮大会。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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