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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驾平稳地驶入长安城,宽敞的朱雀大街上,行人纷纷让开了路。
朱雀大街很平整,马车走得很快,一路上松赞干布看到了突厥人,金发碧眼的胡人,还有穿着认不出衣裳来自何处的人们,他们多半是来自中原各地。
这座城中最多的人还是唐人,甚至有唐人能够与西域人一起饮酒,西域人也说着十分地道的关中话。
马车还在行进,松赞干布流连这里的景色,但车驾已过,只能匆匆一眼。
也不知行进了多久,松赞干布盘算着这座长安的庞大。
直到车驾停下,一旁的张文仲道:“朱雀门到了,下车吧。”
这位虚弱的赞普又咳了一阵,他想要再喝那药汤,但这一次张文仲不给了,他说这药一天之内不能多喝。
让吐蕃使者搀扶着,松赞干布望着这座巨大的宫门,立在门边上的是一个个的将士。
进入朱雀门,松赞干布就失去了方向感,在这座皇城中任由人们搀扶着。
一直进入一处官衙内,松赞干布隐约看到了门匾上的字是鸿胪寺,他也看到了禄东赞与桑布扎。
之后松赞干布被平放在一张木板上,张文仲正在向众人解释着什么。
而自己呢……松赞干布这般平躺着,让一群官吏对自己各种下手。
穿着一身的男子衣裳的东阳,收起了长发,戴好了太医署的官帽,看着张文仲带来的诊断。
“如此说来,肺音很模糊,体温偏高?”
“是的。”张文仲又道:“在下的听力很好,多日来几次诊断,断不会有错。”
东阳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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