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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看着奏章上的内容,这上面所言的无非就是人们对科举的担忧,官吏的位置始终是有限的,而且并不能一直靠建立官职来安排官吏。
在各县重新设置三司六监,这种手段可以一时间缓解官吏的冗余,但位置只有这些,总有一天会不够用。????哪怕一直开辟官职,也是用于一时。
这是他们对科举的担忧,用当下的环境来与以往的经验判断未来形势的一种方法,科举不是一蹴而就的,一种新制度就会产生与水土不服相关的种种问题。
“孤倒不是觉得他们说得不对,时代是在变化的,我们要根据形势来改变决策,而不是一直用过去的眼光来看待。”
李承乾说了这些,也不能解开这位新任中书令的忧愁,这话没有说到点子上。
放下手中的奏章,看着他又道:“当然了,到底还是位置的问题,往后朝中在每年科举的前一年,布告天下说出一部分需要招录官吏的方向与相关位置的人手,让人们在科举前有所准备。”
岑文本又行礼道:“既然坊间知道收录的官吏皆有用,世人也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但也只能与世人告知一部分。”
“是啊。”李承乾道:“人们担心的是满腔的才华,得不到施展,但孤觉得朝中一定要给予他们施展能力的空间。”
“喏。”
又一件看起来十分头疼的事被安排下去了。
见岑文本还站在这里,李承乾道:“其实往后数年内科举会越来越难,录用的学子一定会更优秀,当年如孤那般十五六岁的人现在也有一部分在准备科举了吧,这又是一代人。”
“科举作为筛选人才的途径,在筛选过程的优胜劣汰,其实也是一种创造价值的过程,孤这么说或许太过现实,也太过残酷了,但这就是未来的科举,会更加地残酷,淘汰的人会更高,更加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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