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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让老夫依旧主持贸易之事,洛阳与关中各县的事交由你来办。”
刘仁轨穿着新官服又行礼道:“下官领命。”
许敬宗领着他介绍着如今京兆府的种种,以及各项章程或者与崇文馆之间该如何配合。
又拿出一张纸,递给他,许敬宗道:“这是今日早朝之前,太子殿下命老夫交给你的。”
刘仁轨打开对折的纸张,入眼的只有两个字,这两个字是认真。
“认真?”
“正是。”
“不知太子殿下是何意?”
许敬宗道:“你可知关中各县皆说老夫为酷吏,说太子殿下严苛至极。”
刘仁轨似有些了然。
“其实酷吏也好,严苛也罢,无非离不开认真二字,京兆府的任何一道政令,简单的一句话都有可能破坏各县县民的安宁,因此京兆府官吏需要恪尽守己,不被外物左右。”
许敬宗一手背负,一手抚须,道:“离开了认真,凡事就是糊涂,身为少尹办事若不认真,下面的书令,通判,乃至门吏皆会糊涂应付,身为官吏,身为京兆府的官吏更要认真,哪怕是小事也要认真,切莫得过且过,切莫因情面而放过任何一件事。”
刘仁轨行礼道:“下官受教。”
言罢,许敬宗就让张大安带着刘仁轨去熟悉京兆府。
其实刘仁轨这样的人十分适合京兆府,许敬宗甚至觉得,将来有朝一日若离开京兆府,让刘仁轨来接手会比他做得更好。
刘仁轨为人清廉,而且正直,敢与勋贵作对,一个折冲府都尉说打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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