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将来可以带着老先生去看看。”
“唉……也罢。”
李承乾让几个内侍领着老先生离开皇宫,叮嘱一定要送到住处。
只是刚走远了两步,又道:“突然想起一件事。”
谷那律停下脚步,“殿下请讲。”
李承乾道:“人生来是没有记忆,一个孩童出生是不认识这个世界的。”
“那是自然。”
“教会孩子认识世间的从来都是亲人,但教会人学识的不仅仅是书籍,还有老师,正是有一位位的老师教导一代代的人,才让学识能够流传。”
“如此,孤以为人们受到什么样的老师教导,这更重要。”
谷那律仰头思量了片刻,抚须笑道:“如此就对了,对了……”
李承乾作揖道:“老先生慢走。”????“嗯。”
谷那律在内侍太监的搀扶下离开皇宫。
李承乾目送这位老先生离开,这就是舅爷说的一手拿刀一手安抚,所谓的安抚便是教化与治理。
“原来舅爷也是大唐的祥瑞呀。”
李承乾自语了一句,快步离开。
来到洛阳之后,褚遂良的心情是很不错的,这份不错的心情来源于许敬宗不在洛阳。
没了那个烦心的京兆府少尹,褚遂良在洛阳即使忙碌,也很自在。
他脚步匆匆来到刑部,正要调阅卷宗,看到一个女子正站在这里,她腰配横刀,穿着甲胄,立在堂内颇为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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