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都是该杀的人。”
高士廉道:“杀得还是少了,历朝历代的皇帝哪有像你这样,就杀这些人?”
李承乾给他老人家倒上茶水道:“舅爷说的是,孙儿惭愧。”
高士廉拿过茶碗,一脸严肃地道:“你看看隋文帝登基之后杀了多少人,杨广登基之后又杀多少人,你爷爷,你父皇呢?”
李渊咳了咳嗓子,示意自己的存在感。
高士廉吹拂着茶水,悠哉地道:“要当皇帝就要多杀人,历朝皇帝但凡建设,动辄增发百万徭役,你就让这些人去西北种树?真是毫无大志。”
李承乾又是惭愧一笑。
高士廉接着道:“当皇帝呀,太过仁慈了就会被仁慈束缚,太过暴虐了就会被人指责,你既要有雷霆之举,也有怀柔之策,其实你父皇还是很好的。”
“还有啊,你又让朝臣在大殿举手了?这不好,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就让几个朝臣代你说话,让朝臣代你去做。”
“孙儿铭记教诲。”
“再者,为君为帝要有城府,不要总是笑,要有威严,嗯……”高士廉道:“你看,你又笑了,你一笑群臣就会害怕,他们往后还如何尽心为社稷办事?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生怕犯错。”
李渊神色不悦地摇着手中的蒲扇,身边这个老家伙教导孙儿怎么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平日里也不见这个老家伙说这么多话,从来到洛阳到现在,今天说的话,比这半年都要多。
内侍来禀报道:“太子殿下,苏监丞来了。”
李承乾又给舅爷的茶碗倒上茶水,道:“孙儿去见见岳丈。”
高士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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