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回来,陛下要将末将囚禁,还是太子殿下为末将说情,末将不敢坐。”
李承乾搁下了手中的笔,揣着手后背靠着座椅的靠背,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看着对方道:“当初为大将军说情的不止有孤一人,再者说孤是储君,作为父皇的孩子也好,作为储君也罢,这是孤应有的立场。”
“如若储君不为大将军说情,难免会让人觉得储君与父皇皆是凉薄之辈,这对社稷不好,孤是为了社稷,与个人感情无关。”
侯君集还是保持着作揖的姿态,“末将……”
“大将军前来,是为何事?”看太子气度十分淡然的模样,侯君集行礼道:“末将听闻韦挺在河北拖延粮草,为何殿下至今不处置他?”
“孤已久下令了,押送到长安,送到西域种树。”
“如此甚好,为何拖延如此多时日?”
李承乾感慨道:“眼前来看萧锐与薛万彻大将军办事很是得力的,他们给父皇准备了充足的粮草,还有关中的百万石粮草,父皇攻城略地收获粮草众多,目前不缺。”
“末将以为,不能因眼前粮草充足,就不处置韦挺。”
“大将军啊,若是河北诸地纷纷响应,各州府拿出粮草,并且催促韦挺将粮草交给前军,又岂会有这等事?”
“但河北诸多地方的士族与官府都觉得韦挺不用着急,有人拉着韦挺吃喝玩乐,从而拖延粮草运送,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是环境的问题。”
侯君集思量片刻,忙道:“殿下思虑甚远,是末将见识浅陋了。”
李承乾笑道:“无妨,是孤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没有开诚布公。”
侯君集又道:“末将愿为殿下征收粮草,给前军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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