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留在宫里,哪怕是出去游猎也不至于如此。”
“可即便如此,还是迎难而上,将人们从前隋留下来的积怨一扫而空,让社稷安定,人心归附。”
“几百年了,中原历代王朝留下来的弊病太多了,就在上个月孤又收到了河北的奏章,有人上奏主持弹劾这次粮草运送的河北馈运使韦挺。”
“说他整日与地方大族游走,甚至一度劝谏前军缓慢行军,实则是为了拖延,可他却在后方整日置办酒席,既不为了职责奔走,也不去看看漕渠是否畅通,就造船运粮,导致漕渠拥堵无法通行,好在营州的张俭早有囤积粮草。”
“这才让父皇的大军到了营州,得到粮草补给。”
马周惊疑道:“竟有这等事?”
李承干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递给他,道:“这是跟随在父皇左右的恪弟送来的,若不是他送信而来,孤还不知,信中恪弟对此尤为气愤,几度想要下河北,砍了韦挺,奈何他有军职在身,不得擅动。”
马周回道:“殿下,臣很早就向陛下劝谏,韦挺此人刚愎自用,命他为馈运使恐会误事。”
“所以,你且看监察一事是否重要,是否需要持之以恒,哪怕大唐的官吏头上都悬着一把刀,巡查也是值得的。”
这本是一件令人极其愤怒的事,马周很想亲手去将韦挺的人头砍下来。
可在太子说出来,却是这么的轻松,似乎有一种麻木与习以为常,马周痛心道:“臣请命,请殿下废去韦挺馈运使一职,以延误军机之罪抓拿入洛阳,臣愿亲赴河北,巡查地方。”
李承干揣着手道:“好,再过两日,等孤的政令与文书拟好,命你为河北巡查御史,巡视各地。”
“喏。”
所以呀,父皇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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