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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皇城中,吏部的大门敞开着,一群吏部官吏脚步匆匆,忙碌地走动向关中各县传递着文书。
忙碌中张玄素又看了眼赵国公的脸色,道:“听闻高句丽的使者来了。”
长孙无忌一边书写着文书,全神贯注也没有搭理身边的人。
吏部还有几个人正在交谈着。
张玄素又道:“相里玄奖回来了,这高句丽使者也跟着来了长安,听说是来朝贡了。”
见赵国公依旧不搭理自己,张玄素也不再说话了。
有人凑近又问道:“难道说高句丽朝贡了,陛下不打算东征了?”
长孙无忌不悦地抬头看了几人一眼,众人连忙低下头接着忙碌,
高句丽的使者被鸿胪寺的使者领到了四方馆,此人一到四方馆便引来了新罗使者金春秋的敌意。
双方因此还在四方馆打了一架。
等李承干听到这件事的事,已与父皇谈完了朝会时的安排,在承天门前听着褚遂良倒苦水。
听朝臣倒苦水是一件很头疼的事,他道:“殿下,朝中就要东征了,现在的高句丽又来朝贡称臣,有人说这一次不东征了。”
李承干揣着手看着夕阳,听着褚遂良絮叨的话语。
夕阳下的承天门前,只有君臣两人,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褚遂良看的书一定很多吧。”
“臣自认学富五车。”
“那你一定听过臧哀伯的故事,孤先前看春秋又见到了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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