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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缓缓点头,双手捂着温热的水囊,“你父皇想的事要有人帮,不是你去做,就是辅机去办,换作别人,也不会如此为你父皇着想了。”
“爷爷说笑了。”
“呵呵……”李渊轻笑道:“你忙前忙后,倒是辛劳了。”
“孙儿是储君,将来要当皇帝,总要为社稷考虑的,立场不同考虑的利益也就不同,总会有人阻挠的。”
李渊又是缓缓点头。
刚说两句,爷爷的呼吸渐渐放慢了,又过了片刻就睡着了。
李承干推着轮椅,将爷爷推入温暖的别院中。
长孙皇后上前接过轮椅,道:“你去忙,母后来看着。”
母后将爷爷推入屋内,又给爷爷披上一件棉衣保暖,又过了片刻就听到了爷爷的鼾声。
这些年来,爷爷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
母后就坐在一旁,看护着。
再看看屋内,儿子与女儿在这里玩着积木,李承干安静地看了她们片刻,又走入这冰天雪地中。
临川作画时带着手套,这个妹妹没有丽质那样的远大志向,也没有东阳那样数年如一日地行医问诊。
平日里,临川就很安静,照顾着更年幼的妹妹。
走入皇宫中,李承干跟随内侍来到了凌烟阁,在这里见到了父皇。
凌烟阁二楼的四面墙内,挂着一幅幅的画像,这都是大唐开国至今的功勋。
李世民指着其中一幅画像,道:“这是萧瑀。”
“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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