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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太子的解释也在理,自己说的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如果做官了,反而过得更不好了,那还参加什么科举。
李承乾道:“孤大抵上可以理解为,在对官吏严苛对待下,会影响往后人们参加科举的积极性。”
张玄素作揖道:“正是。”
“很多时候,京兆府提倡的是发现问题,既然发现了就要解决,就不能视而不见。”
张玄素回道:“臣有所耳闻。”
吏部内,一众官吏假装忙着手头上的事,都是竖着耳朵听着。
李承干又将桌案的奏章推到他面前,抬首示意道:“看看这份奏章,你只提出了疑问,而不提解决的办法,这是不是属于偷懒了?还是在为难孤?”
“臣绝无此意呀!”
“孤喜欢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可光有意见可不好,还要有解决的办法,要不孤将张侍郎的意见拿出来,在朝堂上让大家议一议?”
张玄素神色了然道:“臣实在是……”
“那这样吧。”李承干又道:“眼下就有一个议题,如何在清查官吏与地方的同时,保证人们参加科举的积极性,如何?”
“太子既兼领百官,太子所言便是旨意。”张玄素作揖道:“臣领命。”
李承干满意地收好其余的奏章,“有劳了。”
“臣送殿下。”
“不用了,孤还要去下一家。”
张玄素送着太子出了吏部,便见到这位年轻气盛的储君一路朝着秘书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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