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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父皇回来之后反而没人议论这件事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闭口不谈。
皇城内很热闹,官吏来往不断,比之以往更忙碌。
皇帝回来了,带回来了不少事,譬如说那道旨意,敕天下括浮游无籍者,限来年末附华,这一道旨意需要告知天下。
父皇与郑公回到长安,带来了不少的卷宗,李承干还未看过却也能猜到几许。
此番出游一年,离开了关中这个舒适圈,走向了真正意义的天下,所谓浮游无籍者,是现在的逃户与隐户,并且这个问题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
如今昭告天下,限这些隐户与逃户需要重新恢复户籍,可这种事真的容易吗?
又或者说父皇颁布了这道昭告天下的旨意,会感动多少人?
就因这种感动,就能改变这种现状吗?
未免太过理想化了。
再从某种方面来讲,从一个皇帝视角来看,赋税与威信是相辅相成的,失去了这两样,国家的号召力也就没有了。
因此《商君书》在以往的经验所得中确实可以得到一些借鉴,但放眼当下的环境,若还盲目地用一书治理天下。
从而失去了对实际环境与当下形势的判断,未免显得有些不符实际的理想化了。
大抵上,有些人只信奉黄老之学,或者是法家学说,多少都有些偷懒了吧。
走到中书省门前,李承干又见到了舅舅。
长孙无忌行礼道:“殿下。”
李承干揣着手停下脚步,道:“这些天恐怕有得忙了,中书省五品及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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