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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皇甫檀诧异的神情,海瑞笑着说道:“你友良叔也是举人出身,肚子里也是满腹锦绣。”
皇甫檀大吃一惊,“友良叔也是举人出身?”
他怎么沦落到海家为家仆了?
“友良原籍江西抚州,是王荆公的同乡。二十岁中举,意气风发,不想同科有人徇私舞弊被人举报,他受到牵连,功名被革,而后又遭横祸,家破人亡。
无奈只好前往广州投奔亲戚,不想路上遇到山贼,被洗劫一空,到了广州,亲戚也不知迁往何处。
心灰意冷,想投河自尽,被老夫看到,跳下河去救了他。此后我们名为主仆,实为兄弟,一路互相扶持,直到而今。”
皇甫檀不由地对舒友良拱手作揖,“友良叔,浩举此前多有怠慢,还请友良叔见谅。”
舒友良随意地摆了摆手,呵呵一笑:“老爷收你这个门生,我看是值得。以前我跟着老爷做官,一路上好处没捞到,西北风倒是喝了个饱。
现在有你孝敬,又是买瓜,又是下馆子,我也跟着享福。浩举,这几年当和尚,赚了不少钱吧。”
皇甫檀讪讪一笑,“友良叔,小侄科试无望,为了养家糊口,只好行此荒唐之事,惭愧惭愧。”
“惭愧个屁!当初我要是有你这本事,何至于只能给老爷当个长随,我也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方致远走上来,禀告道:“老爷,东厂大貂珰王诚公公来了。”
海瑞默然不语,跟着下了楼。
皇甫檀好奇地问道:“友良叔,老师认识东厂的人?”
“有什么稀奇的?老爷在皇上牌面可大了,不要说东厂的貂珰,东厂提督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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