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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我的老师胡先生。”
寒暄几句,大家一起来到米酒巷,找到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饭店,点了几个菜,先上了米饭。
刚上饭菜,四敛兄就说了声告罪,端着碗呼呼地干了起来,足足干了两碗饭,打了个饱嗝,这才放下碗来,又喝了半碗茶,这才面有生色。
皇甫檀等他缓过劲来,问道:“四敛兄,你到底怎么了?”
“唉,江苏巡抚海瑞海刚峰上任了,你们知道吗?”
众人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事满天下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
“知道,怎么了?”
“海公出任江苏巡抚,风声刚从京师传来,东南各地官宦缙绅人家,就严厉约束子弟,不得四处浪荡。在下是靠帮闲吃饭的,这些公子哥不浪荡,兄弟我只能喝西北风了。
熬了个把月,实在熬不住。又听说海公巡抚江苏是真事,不是谣言。他在江苏也不会只待一月两月,这样下去,我早晚得饿死。
于是便四处打听,寻个去处好谋个生计。有人介绍,上海青浦那边,工厂林立,正缺人手。不管青壮妇孺,只要能干活,都能找到事做。
尤其是工匠账房,最是吃香。兄弟我虽然不懂工匠手艺,但我能写会算,去了那边也能谋到一份肥差,养家糊口不是问题。”
皇甫檀欣然说道:“这是好事啊,是不是缺少盘缠?四敛兄,我这里还有些钱财。”
四敛兄摇了摇头:“浩举兄的好意,我心领了。盘缠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有人拦住,不让我们去上海。”
众人面面相觑,皇甫檀出声问道:“啊,还有人不让你们去上海谋活路?”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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