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孚东南,却不是心志坚毅之人。”
徐瑛还是不懂,“老爷,凤洲先生不是心志坚毅之人,此间有什么玄机?”
“心志不坚毅,所以同在嘉靖二十六年中了进士,李石麓和张叔大相继做了首辅,王凤洲踌蹰二三十年,一直未得高位。
心志不坚毅,遇到大事就会惊恐彷徨,被夺心志。”
徐阶随意解释了两句,但心思不在这里,开口问道:“你二哥去苏州有多久了?”
“二兄去苏州办事,去了有四天。”
“四天了,足以让戚元敬击杀辛爱,灭了喀喇沁,这个孽子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徐阶愤然说道,胡子一翘一翘的。
徐瑛看到老父亲气愤得失了常态,不知所措,喏喏地说道:“老爷,要不要儿子派人去苏州,催一催二兄。”
“催什么?你以为他去苏州干什么?去办见不得人的事。结果他倒好。恐怕这会他忙着呼朋唤友,狎妓游乐,早就把要紧的事抛到脑后。
老夫做了什么孽,生下这么两个孽子!”
徐瑛听得心惊胆战,老爹,两个孽子,我是不是算一个?
徐阶背抄着手,在书房里来回地打转,就像拉磨的驴。
他头一次感觉到束手无措。
经验老道的徐阶感觉到,一张大网向江南撒来,现在正在慢慢收网。
自己是这网里最大的一条鱼,而自己的两个贪婪又无能的儿子,却是两条鱼钩,把自己死死地钩住,怎么都挣扎不脱。
徐阶气馁地坐回到座椅上,黯然地对徐瑛说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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