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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怎么个个都老实的跟鹌鹑一般。”
海瑞瞪了他一眼,“少说风凉话。”
京城,吏部尚书方逢时匆匆进到张府,仆人打着灯笼,照着路,引到书房里。
“元辅,通州驿站之事,你怎么处置的?”方逢时一进门就问道。
“金湖来了,”张居正从书案上抬起头,满是血丝的眼睛眯着看了几秒钟,才看清楚是方逢时,连忙出声招呼。
“请坐。这么晚,就不给你上茶了,来人,给方天官上一碗银耳汤。”
“元辅,你快说,你到处怎么处置的?”方逢时心急如焚地问道。
“老夫跟锦衣卫宋都使通报,请他调通州驿站附近的那营警卫军去弹压。”
“弹压?”方逢时双眼瞪得鼓鼓的,怎么也不敢相信,“你居然叫警卫军去弹压?”
“金湖,不弹压,那怎么样?难道还客客气气地请他们回来,官复原职吗?”
“太岳,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
“话不要说绝,但事一定要做绝。”
方逢时差点跳起来,“谁说的,简直就是.”
“皇上说的。”
方逢时连忙把下面的话赶紧咽到肚子里去了。
“皇上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那会皇上才十岁,老夫在西苑西安门书堂里为皇上解惑答疑。有一天读《史记》,读到楚汉争霸,聊起刘邦和项羽。为何一位能成为汉高祖,一位只能自刎乌江边。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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