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
很显然他佛门那边的情况非常了解。
“金刚宗可不是普通势力,你们说,这正柔于观主,会怎么应付?”何宇冲笑道。
“还能怎么应付,服软呗,他发布的通报本来就不可能做到。民间术士虽然不是铁板一块,但各家的手套也都在里面,水深着呢,就他,一个道脉小分支的观主,也就敢欺负欺负我们这些没背景的,真遇到狠角色。直接就软了。”光头术士嘲讽的笑了笑。
“毕竟正柔也是才突破,遇到这等老牌高手,怂下来也很正常。真以为以前的清尘观老道们不想振兴宗门说一不二啊?是不想吗?那压根就是做不到。”何玉玲跟着冷笑。
显然,被强制登记,不登记就被驱赶,这样的做法惹了所有野术士的不满。
他们虽然当时服软了,但那是碍于清尘观实力,如今看到有刺头出手找事,一个个都幸灾乐祸起来。
就盼着清尘观被搞得灰头土脸。
“铁罗汉游庆宗?”道观大殿内,此时于宏的声音从里面遥遥传出。
“正是老夫。”白头发老者眯眼傲然道。
他一身黑底金纹长袍,手里握着一根粗壮黑铁杖,走到清尘观大门前。
身上的强大精神波动,正面顶住了大殿内散发出来的于宏的精神波动。
两股观主级精神波动,宛如两道气流墙,在半空中,相互对抗,抵消。
“我清尘观在苔州扎根数百年,就连泥胎教也被本观连根拔起,你一个不是苔州的术士,也敢跑出来挑事?既然要来,便要遵守我苔州的规矩!”于宏朗声道。
此时周围观看的人不少,有术士,有香客,有本观道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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