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眉头微蹙,心里没底。
在苔州经营多年,他们哪能不清楚泥胎教是什么。之所以这么多年相安无事,还是因为双方各退一步,各有忌惮。
如今真打起来,他们才清楚,清尘观和泥胎教的差距有多大。
“不用担心,鉴于苔州境况,贫道已向道脉提出申请支援。不日将有支援到来,这次的支援还是老朋友紫和宫的高手。大家到时候好好欢迎。”羽痕拿出手机看了下。
“嗯大概明天早上的飞机到,回头正霞,你带人去接下,没问题吧?”
正霞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正霞看了眼于宏。
“观主,敢问来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次是女性,叫师姐就好。对方是紫和宫龙山四剑之一的飞霞剑孟成双。”羽痕回道,捏着胡子露出回忆之色。“说起来,这次能请到她,也是我曾经和她父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莫逆,当初我还帮忙给那丫头把屎把尿,一转眼,屁大点的小丫头居然长成了这么大的个头.这岁月当真是”
“观主是说二十多年前来过观里的那个小丫头啊?”一旁的羽钟也露出往事不堪回事的表情,“就是那个老喜欢拔我们胡子的那个?”
“.可不就是嘛。”羽痕一拍大腿点头道。
于是一群老家伙便开始回忆曾经过往的经历。
于宏等人在下面听得昏昏欲睡,但不管怎么样,这家有一老,时间堆砌起来的复杂人脉关系,还真弄不清他们什么时候能挖出什么牌来。
就如之前的枯禅道人,堂堂未来紫和宫宫主,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请了过来,虽然只是顺路,但也能看出老道他们背后的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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