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那里任她打量,宠溺不言而喻,仿佛拥抱也好,亲吻也好,他能给的,只要她开口要,万死不辞。
赵阳不知何时走了,这房间的气氛滚烫得像是把她的心丢进去,温温和和地煮,水温一点点升高,等她浑浑噩噩睡醒时,才发现温度高到出不去了,唯一退路被封得死死的。
南星鲜少有如此不自在的时候,别扭极了。
“玩够了?”倒是宋京墨先挑起话头,熟稔自然不过。
“嗯,看到了你们家真大——”她放松下来,吸了吸鼻子正要兴致勃勃分享,话头倏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