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体已经很劳累了,需要休息,其实完全可以取消的。”
宋京墨将膝盖上搭着的小毯子放在一边,淡声道:“是我主动跟刘校说的要过来。”
那边赵阳还在含蓄地抱怨,为希望宋京墨能临到跟前把这演讲推了做着努力,听到这么一句,傻眼了,“啊?”
合着是您自己要求的?
您是有多想不开啊?
连着推了八个会赶来这里弄这么个破演讲?
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他就不懂了,这是疯了吗非得魔障一样跑过来讲这么个破演讲?命都不要了吗????
但是这些话赵阳都憋在心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直到车子停下,男人下车前轻飘飘撂下一句。
“还是不放心她。”
担心她适应不了大学生活。
之前在嵩屿他就隐隐有预感,小丫头虽然看着嚣张跋扈的,其实有颗柔软的心,碰一下都能出水。
总是惯性把别人的感受放在自己前面。
在嵩屿第一次救他,她根本没想过自己的安危,下着大雪的夜里,将围巾给他,也只考虑到了他身体虚弱。
长庚甚至把南峰的感受放在自己之前,体会父亲失去妻子的痛苦与一个人带她的不容易,于是很少给南峰惹事,受了欺负都是自己打回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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