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轻声问了句:“郎中先生。”
“我们想看看……”
可不等筝张口,堂下坐着的古怪老头,竟嘘了一声,示意筝噤声。他只抬眼瞧着小两口一眼,便挥手命二人搭腕,跟着二话不说就为二人一一诊起脉来。
筝看看崔植筠,崔植筠看看筝。
虽是她将他拉来,但此刻二人却是一样的一头雾水。
可老郎中却在为崔植筠诊脉后摇了摇头,在为太史筝诊脉后也摇了摇头,吓得小两口大气都不敢出。难不成是什么不治之症?可他们的人生还有很长……怎么就能——
最后三人沉默半晌,还是筝斗胆相问:“先生,我们是什么问题吗?很严重吗?”
老郎中却反问说:“你想有什么问题?”
筝懵在原地。崔植筠摸了摸她的手臂,冷静接茬道:“后生见识浅薄,有何不妥,还望先生明言。”
果然医术越高,脾气越古怪。
老郎中看着崔植筠沉着的模样,忽而大笑,他捻着胡须眯眼笑起,一语便道破筝今日所求之事,“娘子今日是来求问子嗣,老朽说得可对否?”
筝讶然不已,“先生怎知?”
老郎中阅人无数,自是不会眼拙。
他收起案前的巾帕,抬手指着崔植筠便言,“他肾强力壮,无事。你肝强血旺,亦无事。莫要忧虑多思,子嗣之事自会水到渠成。这就是老朽给你开的药方。还有切记,阴为下,阳为上。不可颠倒,不可颠倒——”
老郎中磁性的声音落进耳畔,他是以医者地角度出言。
小两口却为此双双红了脸。可既是老郎中给吃了颗定心丸,他二人也该松下心来。
如此,那就回去遵从医嘱,继续…
阴下阳上,不可颠倒。
遛弯
省试放榜的一月后, 便是殿试。夏不愚终是不负众人在大相国寺中所托——
没考上。
可这回夏老爹竟没直接把夏不愚拖去祠堂吊打,而是亲自登了礼部考官的门,且在一番询问后, 得到了这样一句话:“朽木尚可逢春生, 只看春机几时燃。夏将军莫要忧心,此子还有机会。”
于是乎, 夏老爹自考官家出来,只拍了拍夏不愚的肩, 便淡定离去,再无其他下文。亦是没提叫他滚出京城的事。夏不愚愣在原地,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他想佛陀还真听见了他的祈愿。
只是那高中的愿望…怎么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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