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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伤痕岂能唬人?
崔植筠越安慰,筝便越委屈,瞧她一边抹泪,一边替崔植筠抱屈,“没事,怎么会没事呢!这得多疼啊——家翁他下手也太重了吧。”
只是这越哭越不对劲。
筝忽而垂下双手,求助于崔植筠,“等等,二郎。这药膏好像进眼了。辣,好辣——”
带娃
转眼又是半月有余, 岁末已来,除夕将至。
日月流转,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老太太被仓夷夫妻俩侍奉的气色渐好, 崔寓的气也在陶凤琴温柔的枕边风中渐消。太史筝的铺子交由老爹监工, 过了年岁就能开张。崔植林自那日去到郡王府后,就一直未归还。邹氏姐妹的状告, 开封府也已公正结案。崔植松亦是因此被调离。
因生果,果还因。当为报。
伯府的日子, 在那段风波过后,终于恢复了往昔的平淡。
只是叫太史筝闹心的事, 还没完……
入夜后的银竹雅堂, 筝吃过晚饭,抱着措措在西屋的书桌前走来走去, 她一遍遍地抚摸起小狗脑袋, 那架势让崔植筠看去,就好是要将小狗撸秃了一般。他攥着笔杆, 笑问:“夫人这是又有心事?”
筝闻声停下焦急地脚步, 将他相望。
崔植筠依旧是那副淡然处之的模样, 只不过,他在回望去眼前人时, 眼中多带了几分宠溺。可下一秒, 筝却将一只手拍在他面前,出声质疑道:“崔二郎, 你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
崔植筠不明所以,“问题?什么问题?”
筝瘪着嘴, 缓缓收回那微微有些发痛的手掌吹了吹,才认真指向自己那平坦的小腹说:“你说什么问题!崔二郎, 咱俩不说日日努力,也是隔三差五的尽心。可这都小月余了,我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天呐,我现在算算,离开春也没多少时日,你说若是到日子没怀上,婆婆会不会——”
筝在那边着急,崔植筠却嗤然笑起,似是事不关己。
她现在知道急了?
当初答应的,不是挺快?
筝挠头思量半晌,懵着脑袋求助于崔植筠,“二郎,我还真没想过,若是怀不上,婆婆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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