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身影,筝才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回收,瞧方才孩子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邹霜桐,这会儿挨了齐以君的巴掌,竟连大气也不敢喘。筝静观其变,邹霜桐张口却只怯怯唤了声:“大嫂,您……”
可齐以君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哪里还想听她废话?她那狠绝的目光,像是要将眼前人撕碎了般。
“啪——”齐以君二话不说,就又是一掌。
筝看得出她在泄愤。
只是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巴掌挨得再多,事不解决说明白,就是把人打死也无济于事。于是乎,筝便无惧于齐以君的威严,毅然抓住了她即将落下的手掌。
齐以君将目光偏移,挑眉道:“小殿下,这闲事你要管?”
筝却摇了摇头,“这事,我不管。只是植林媳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这是伯府,咱们无论在外头是什么身份,却也都是一家的媳妇,你这么做实在不合规矩。你有话直说。”
齐以君倒也给太史筝面子,她压着怒火,漠然看向邹霜桐直道:“那贱人在哪?”
“大嫂,您此话何意……”邹霜桐到了现在还在拖延嘴硬。
齐以君忽而冷笑,她用着剩余不多的耐心问:“邹霜桐,你想好了?就准备这么回答我对吗?找不到她,那你便代她受过,谁让你们是亲姐妹呢?小殿下,你说对吗?”
筝松去齐以君的手臂,陷入沉默。
邹霜桐知道齐以君不是太史筝那样的温和明朗,她自小骄纵,说话办事跋扈飞扬,若是落到齐以君手里,就是老太太也保不了她,倒不若痛快些出卖家妹,明哲保身。
“人…人在……银竹雅堂。”大难当头各自飞,邹霜桐眼下顾不了其他。
齐以君难以置信,便复说了句:“你说人在哪?”
筝抬起头,没多想,“县主没听见吗?植松媳妇说,人在银竹雅堂。”
银竹…雅堂……
筝越琢磨越不对味。
直到,齐以君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在场之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自己。
筝这才从混乱中醒神。
等等,等等,
这说的不就是自己家吗——
惶恐
熟悉的苍云亭, 齐以君依旧稳坐亭中。
瞧她没打算遮掩,便是要在这大房和二房必经的小花园里,将此事闹出个所以来。
往前作威作福的邹霜桐, 今日被踢出了局, 亭中已再无她的立足之处。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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