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等, 该不会是你家崔郎不行吧?”
幸好眼下使人早早退出屋外,不若这些闺房话若是叫他们听去, 指不定该如何议论。
太史筝见状在凳子上挪了挪屁股。
崔植筠行不行, 她哪里知道!且瞧着崔植筠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筝只觉齐佳觅说这些还有点为时尚早, 加之自己也没准备好, 她便伸手推了推齐佳觅的肩膀,“哎呀, 你别乱说。这东西我可不要, 你快拿走……”
“还有……我, 我们,好着呢!”
太史筝的声音里透着心虚, 齐佳觅不肯退让地俯身靠去, “哦?真的?那是怎么个好法?快与我说说。”
筝心想这该怎么说?
难道她说,她还真敢听吗?
太史筝犯了难。
只是别瞧筝平日里总把崔植筠“欺负”地退避三舍, 可但凡碰上齐佳觅,她总能呛巴地筝哑口无言。于是乎筝也只能将希望都寄予在易字诗身上。
哪知, 易字诗这次竟与齐佳觅站在一起,转头将目光偏去一旁。筝见此情形无助看向齐佳觅, 只道是:“齐十一,你就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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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日暮偏西。
汴京繁忙的一天将在酉时落去。
崔植筠拎着书箧走出太学,身后成群的学子与他作揖告别。崔植筠皆是颔首应答。彼时,天空的余白与暮色交汇,崔植筠淡然登上了归家的马车。
车架晃晃,光景流转于他清澈的眉目。
崔植筠无言搁下书箧,却在望向随风起落的布帘时,想起了太史筝。这一瞬,手臂上好似残存着她的温度,崔植筠不觉摸起早起被筝触碰过的皮肤,脑海中开始回荡起,她那带着朦胧沙哑的嗓音。
无趣之意,如何得解?
看来,他还是将她的话记挂在了心上。
但瞧许久之后,马车穿朱雀门北上,崔植筠的声音恰在此时发出。他道:“师傅,劳烦去趟御街左廊。”
“好嘞——”
驾车的人挥鞭而起,长街便落下马蹄声阵阵。待到窗外的声响,从平静到熙攘。崔植筠才将目光向左边偏移,直至被残阳映彻眼眶。他也没用手去遮挡。
师傅说:“舍人到了。”
崔植筠这才从停稳的马车上探出自己那挺拔的背。他看今日的左廊依旧热闹,高声的吆喝,也还是那样尖锐且无情地刺进他的耳朵。
环顾而望,落目时,崔植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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