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上太用力,把二郎的胯给弄伤了。不过您放心,这几日到二郎恢复之前,我都不会再乱碰他。一定照顾的,尽心尽力。”
太史筝,你可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崔植筠阴郁的面庞,攀上丝丝红晕。厅下紧张的气氛,竟被轻易化解,渐渐暧昧起来。
有人偷笑,有人私语。
想这小年轻还真是奔放至极。
喻悦兰惊愕的眼神中,更是带着些许窃喜,她将方才的不悦抛却,连连点头应道:“好好好,尽心尽力,尽心尽力。至于乱不乱碰,那不都随媳妇心意——”
随她心意。
这婆母不是挺“通情达理”的?
太史筝闻言明媚笑起,爽快应了声:“好。”
拜堂
而后,对镜拜妆台是为“新妇拜堂”。
太史筝在起身后,便被傅其乐引着与崔家宗亲们一一拜见,只瞧筝若走马观灯般为他们进献赏贺,他们也在收到礼物后,用新的彩缎作为答贺。
如此来来往往,筝光顾着问安送礼,傅其乐同她说的话是一点没往脑子里去。
等到最后一份赏贺送去站在末尾的仓夷手中,这事总算告一段落。
可太史筝回到崔植筠身边时,无数个差不多的名字与长相难分的脸,在她眼巴前晃来晃去,惹得她两眼发晕。跟着一个不注意,就往崔植筠身边贴去,却恰巧撞在了他那受伤的胯上。
崔植筠皱了皱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敢声张强忍着扶好了太史筝。
谁料,这动静叫站在老太太身边的崔半芹看去,免不得几句殷勤,“母亲看看,这小夫妻那亲亲我我的样,真是羡煞旁人了。如此瞧着,您抱重孙的愿望,是势在必得了。”
重孙——
这两个字落进太史筝耳朵里,只叫她眯眼望向崔植筠。怎么就势在必得了?哪里看出来的?这人夜里防她若防贼,还是采花贼。跟他生,怎么生?
崔植筠不经意瞥见太史筝含混暗昧的表情,惊得立刻转过头去。
他总觉得对方在对自己盘算着什么诡异的事情。
厅上,崔寓该是点卯当值,他在喻悦兰旁边起了身,同老太太与众人说:“母亲,儿子该去上值。新妇既已拜见过家中各位,就让大家散了吧。多谢诸位为二郎婚事操劳,也该好生休息。我先告辞了。”
“母亲,儿子走了。”
崔寓要走,众人起身相送。
待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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