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答应崔家的婚事,是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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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遴选?你怕那位会执意要你入宫?若真是为此草率成亲,爹恐你会后悔。”
太史筝明白他的顾虑,也知晓他的忧愁。
只是当那碗热汤下了腹,她却为太史正疆将这些话问出口,而如释重负,“爹,若说半分不由此因,那是作假。可若非对崔家这门亲事感兴趣,我也必不会为此而委屈自己。只能说,是天意安排。崔二郎的出现恰巧合适,他的一切我也觉有趣。”
太史筝的话,不为宽慰任何人。太史正疆全都知道。
他便不再言语。
后来,晚风穿堂,秋日渐凉。筝在沉默中搁下汤碗,与老爹一同望向看不透的月光,她说:“所以,爹说明日,我要不要去见见那崔二郎?”
太史正疆答曰:“乌云遮月,汴京明日有雨。闺女出门勿忘带伞。”
落雨
老爹所言不虚,次日的清晨,汴京果然落了雨。
只是雨并不算太急。
卯时正,太史筝立在闺房廊下,羽扇豆蓝色的衫裙浸在潮湿的天色里,她今日髻上未簪花。浮元子自东厢而来,在递上一把绿油伞后问候:“小娘子,非得今日去吗?若不然叫人套辆牛车也好啊。”
“欣然起行,何谓乎风雨?”筝摇摇头,婉拒了浮元子的请求。
眼瞧绿油伞撑过她的头,人抬脚朝外走。
浮元子便不再相劝,她就这么一直目送着主家离开。
可谁知太史筝却在跨门前回眸,“傻圆子,别多挂心,我去去便回。中午饭,我还回来吃。到时候给你带份糖霜蜂儿可好?”
“好!”浮元子轻软的声音落进烟雨,太史筝微微一笑撑伞而去。
难料,出了门,天竟放晴。
这雨当若人心,变了又换。太史筝无奈收起油伞,抬脚时却是一路轻快向东路潘楼而过,待到望见宣德楼的翘檐,便又调转方向朝南往相国寺去。
更难料,道旁坊市喧闹,诱惑堪若繁星那般。
热腾腾的晨食!香喷喷的茶饭!
是端出一笼又一碗。
怎么办,好饿要不要吃饭?可在太学当官,辰时初便要上值。时间不多,又怎么办?
太史筝站在御街的街头“望饭兴叹”——啊,见个郎君怎么这么难?最终不知是崔植筠的魅力打败了早饭,还是筝的好奇心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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