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她废话,直接握住江山色的脚踝,将她给拖了出来。
她醉成这样,指不定下半夜就能把酒吧给烧了,秦年时决定今晚把江山色带回别墅睡。
“啊啊啊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江山色哇哇乱叫着,伸手去挠秦年时。
秦年时边默念着“我已暂时丧失听觉功能”,边单手揽过她的颈脖,单手环着她的膝盖弯,将其公主抱抱起,大跨步走出了大门,来到底楼的停车场处。
秦年时的劳斯莱斯幻影正停在那,司机见到秦年时以及他怀里不断挣扎的江山色,忙将后门打开。
耍酒疯的江山色哪里肯好好待着,一路上跟条泥鳅似地在秦年时怀里摆动。绕是一人能单挑调色盘三人组的秦年时,此时也被她给弄得满额细汗。
好不容易,秦年时才把江山色给放在车后座位上安置好,自己也随即坐下,将车门关上,干脆果断地对司机下达了命令。
“锁门,开车。”
司机忙依言照做,发动车辆,朝着半山别墅开去。
江山色回过神来,发现车门已被锁死,忙用力拍打着车窗玻璃,大叫道:“救命啊!有军阀强抢民女啦!有没有人管啊!”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两位老板,感觉到一颗黄豆般大小的冷汗,从左边额角落下。
他们这些有钱人,真的好会玩啊。
秦年时早已习惯耍酒疯状态中的江山色,压根不理会她。
他褪|去了高定西装外套,此时只着衬衣,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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