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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夜晚,整个城市都充斥着浮躁的喧嚣。
晚上八点后,客人陆续入场,整个清吧内开始热闹起来。
江山色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似乎听见了金钱在不断进入钱包的声音。
来的客人里,大部分都是熟客,全是听说了大白的遭遇,想要来支持下“低等动物”酒吧。
但其中也有少部分客人是被酒水折扣吸引过来的,其中有一桌客人,是三个年轻男人。看穿着就有些社会,流里流气的,分别染着红毛,黄毛,花毛,仿佛是上帝打翻的调色盘全被他们仨给接着了。
三人在那大声喧哗,一会嫌弃清吧场子冷,一会嫌弃赠送的套餐量少,反正就是故意找茬。
但毕竟上门就是客,也不好去制止,江山色也只得冒着忍一时乳|腺增生的风险忍下了。
“低等动物”周五晚上照旧有open-mic,熟客们纷纷上场表演。
有位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士,上台表演了朗诵,是泰戈尔的《生如夏花》——
【我听见爱情,我相信爱情。
爱情是一潭挣扎的蓝藻。
如同一阵凄微的风。
穿过我失血的静脉。
驻守岁月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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