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说。”
明明话语是对两个人说的,任保的目光却几乎一直放在岑身上。
见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纷纷抬头看向他,任保神情自然转过目光,装作才看向他们,问。
“你们是来问我关于缝合线的事情吗?”
不等两人说话,他笑了下,笑容里带了些自嘲。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除了我身体里那家伙,我也就这点价值了。”
说到这,任保清了清嗓子,又继续开口。
“我原本只是东安家一个十分普通的旁系子嗣,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幅鬼样子,就是因为那家伙。”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打扫院子,东安东堂与其他几个长老从院子外走过,随行的其中一个男人头上有着一圈缝合线。”
“我当时对他的造型感到奇怪,想着这人怎么脑子做过手术,缝合线还没拆就出来走动了。”
“恰好是这一眼...”
任保说罢,面带苦笑抹了把脸,又接着开口。
“他在看到我后,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与家主说了些什么后的,当即就将我叫过去,问了我的名字与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