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我只有你能欺负。”
白逢苏想了想,揉了揉谢聆的头,笑道:“只在一个地方欺负你。”
明白白逢苏的意思的谢聆红了耳朵,他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还有,我可难受了,病了还要帮你处理政事……”
谢聆的声音戛然而止,本来不想追究谢聆生病了不告诉自己的白逢苏沉默了。
谢聆稍微抬头,悄悄的看白逢苏,白逢苏沉了脸等着谢聆继续往下的话。
屋里突然安静,好一阵都没一人说话。
最后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的谢聆先一步打破了这诡异的静止画面。
谢聆伸手用他的一个小拇指勾住了白逢苏的,谢聆诚恳道:“对不起。”
白逢苏自己有伤也没告诉谢聆,想教育人,也没底气。他叹了口气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聆回忆了一下,声音越来越小:“就,差不多年初二。”
年初二,离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半个月了。
原本就知晓了的白逢苏的心还是沉了沉,他终究是不忍苛责谢聆半分。
白逢苏只得再次咬牙切齿道:“饭桶。”
谢聆不想让白逢苏为自己的事生气,也不想让太医担责。
谢聆解释道:“原本是受了风寒,太医说我是思虑太重,这才是反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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