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若是皇上知晓皇后如此该是要心疼了。”
让谢聆听了进去。
谢聆愣了一下,偏头看向白逢苏的那个位置,眼睛慢慢的红了。
皇帝的御书房如同从前东宫的书房一样为谢聆在旁边添了一副桌椅。
他声音特意大了些:“谁都不准将此事告诉皇上。”
留酒与杜栖应了声是,连忙催着谢聆去休息,藏在暗处保护暗卫不便出声,他们也都在心里默默的应了。
谢聆退了外衣上了床,杜盘帮谢聆拉上了床帘。
光线暗了下来,暗卫知道谢聆要睡觉纷纷退到了外面,等杜盘退了出去后,整个御书房都只剩下了谢聆。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从前一生了病就要白逢苏哄的谢聆不用再装坚强了。
谢聆抱着白逢苏的寝衣使劲嗅,白逢苏离开得有些久,寝衣上专属于白逢苏的味道渐渐的因为谢聆抱着睡觉的次数太多而沾染上了他自己的味道,白逢苏的味道却淡了。
呸,越来越不好闻了。
一场病,彻底激起了谢聆对白逢苏的思恋。
比从前他离开去江南时还要想。
谢聆忍不住哽咽起来,不是说好了一个月,现在都超过好多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谢聆的风寒一直反反复复,直到他收到白逢苏的第十封家书时依旧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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