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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品悦侧躺在离军营不远处的树的树干上,他来了那么久,杜栖一直在刻意躲他,可他却对杜栖一点办法也无。
冯品悦旁边的树枝上有一窝鸟,他烦躁的稍稍用力敲了敲。被吵醒的幼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冯品悦的思绪被分走了些:这些幼鸟的母亲竟这时还未归巢。
刘卿又去了屋顶,月色皎洁,他在思念着远方的人,虽然他仍旧不敢认同自己的想法。
白逢苏在简陋的营帐中和衣而眠,他手里抓着平安符,睡得极浅,只要有一点动静便能将他吵醒。
花寒忍受着后背传来疼痛,目光呆滞的看着床帘,他身上的重任差不多已经完成,等去了京城,说不定能与容几快活一段时间。这般想着,花寒便笑了。
末冬在隐隐约约看得到京城的地方缓缓的吹起了树叶,声音里有着对心中人的想念。
杜栖躺在床上想着心中人,渐渐的落了泪。他们到底是没有可能了。
叶韩烧了刚收到的让自己务必立马实行策反的密信,推开房门看到了屋外的月亮,他回头看见的人啊,应该也在想着他吧!
而成丰则是坐在客栈里的石凳上想着谢聆让其暗卫带给自己的话。
跟着自己的那两个人都是对自己极为忠心的,杀了是不用的,且看皇帝能不能截得住前往豫城通风报信的人吧!
夏至带着人去抓跟着成丰的那两个人,却不想那两个人皆为死侍,他们马上就要抓到人时,那两人全部自杀了,没能留住一个活口。
次日中午,又一次攻城失败后的白逢苏回到营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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