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他。
白逢苏总是懂谢聆的,谢聆的心中确是慌乱更盛。
谢聆回抱白逢苏,又拿脸颊往白逢苏的鼻尖处蹭了蹭,慌乱的心这才是缓缓的平定了下来。
清风四十一年立秋,江南的所有事都如白逢苏与谢聆想的那样发生了——已经发展得十分壮大起义军被刘世暗中叫江南军队的新上任的将军假传皇帝圣旨斩杀叛军一个不留,而明面上则将自己完全摘出此事。
立秋之后战争开始,不过一个月,江南血流成河。
而刘世则在这一个月之中假惺惺的表示——皇家无情至民不聊生,他生为一国元老终是再不能视若无睹,摆出从未见世的那道空白圣旨,以为要讨回开国皇帝建国之初心为由举兵造反。
由此江南兵变。
而知道这个消息时,白逢苏正在帮自己昏昏欲睡的小夫君揉腰。
刚下完朝回到寝店看到一个拿着密信慵懒的斜躺在睡塌上的人。
塌上的人后腰出垫了个垫子,身上盖着一层毛毯,手上的一点一点的在往下掉,脑袋一点一点的,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白逢苏轻笑着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抽走了马上就要睡着的小人儿手上的信。
就在信离手的那一瞬间,谢聆猛然惊醒,便看见了正打算把信往桌子上放的自家夫君。
谢聆揉了揉眼去抢那信,
“我还没看呢,信上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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