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寒加重了语气,他继续道:“从前我们将自己投靠刘世一事瞒的好好的,保皇权一派也是因为谢聆来了江南才知晓我是帮刘世做事。”
“如今世人都以为花家投靠了谢聆,与谢聆狼狈为奸。就这般,刘世还不是将花家弃了?”
“我不去找那刺史,拿什么让花家活命,让你活命?拿你那刘世都不记得的是谁的妻子?”
说完,花寒一甩袖,愤然离去。
花寒前几日回来时,父亲与他说他走后发生的事情时。
花寒听着花单的所做所为,就知道花单是被人当棋子使了。
花寒觉得,刘世要是真的想要江南,那肯定不单单是民心,
不然当时肯定也不会要让刘卿带着人来拦自己。
而刘世肯定不单单只有这一重准备,这路上肯定有追杀自己的人,可自己这一路到江南完全没有遇到追杀,伏击之人。
刘世肯定不可能没有派人来追杀,那么唯一的可能只有追杀他的人提前被人派人解决了,而这人除了白逢苏花寒还想不到其他人。
白逢苏这是吃死花家得投靠他了,才是会让花寒在无形之中承下这么个情。
东凌侯府,刘世正在杜栖的房里看着杜栖提笔作画。
一朵一朵的蝴蝶蓝在杜栖笔下慢慢绽放,杜栖画出一个又一个的蝴蝶活灵活现的盘旋在那些花上。
门外有人敲门,敲门声折了刘世看美人作画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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