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清明的坐了起来。
这时,雅间的帘子被撩起,走进来一个容几还在时,被花寒找理由打发走的随从。
随从看着花寒似是想说什么,可他犹豫了下,最终只是作揖,道:“主子。”
花寒看着他,挑眉一笑,道:“想知道为什么我要做这些?”
随从低着头并未说话。
花寒拿出容几喝过酒的那酒杯一边转着玩,一边半眯着眼睛道:“我在这花丛中嬉戏了多年,谢聆与他是我见过的人之中,眼里最干净的人。”
“可容几与谢聆不一样,谢聆的眼里是冷清中带柔,容几则是实实在在的单纯。”
“渝州的事我们都知晓,刘世如此对花家,显然是想拿花家当垫脚石了。此次父亲叫我回去,再来京城也不知是何时。信否?今日我只是忽然就想见见他。”
说着花寒放下那酒杯,想拿出自己一直放在身上的玉佩。却发现找不到了。
花寒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忽而发自内心的一笑,却是低声骂道:“这小机灵鬼。”
玉盘庄内,一个最大的屋子里。刚被花寒说是眼里冷清带柔的谢聆正穿着一身素白寝衣一脸羞涩的站在离床几步远处。
谢聆看着做在床边的同样穿着寝衣的白逢苏,问:“真的没有其他的房了?”
白逢苏一脸认真的看着谢聆,道:“没有。”
谢聆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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