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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往那发声之人看去,也不管自己手里拿到的是什么东西,便径直往那人头上砸去。
只听闷闷的一声过后,杯子落在地上又发出来一个清脆的声响,接着便是那人跪下后的说话声:“父亲……”
“蠢货,你之前是如何与我说的,说你手中有谢聆的把柄,说那道空白圣旨已然被你毁了,那如今这个又是从何而来?嗯?”
那人沉默,他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刘世努力静了静心,嘴角一扯,脸上浮现出一个冷笑:“还真是翅膀硬了。”
“父亲。”那人说着抬起头,露出了额头上被砸破的伤口和蜿蜒而下、触目惊心的血迹。“我有办法。”
刘世冷然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人,语气冰凉:“什么办法?”
谢聆回到自己的府中之后便一直在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练字,他提起笔,每每写完一张宣纸后收笔,宣纸上都是清一色的“白逢苏”三字。
也不知他是练了多久了,宣纸已经散落到了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当他的小厮容几端着刚煮好的茶推开书房的门,看到的便是被门带起的风吹起的一张张白色宣纸,宣纸纷纷散落后,是一个正在提着笔不厌其烦的郑重的将自己心意写在纸上的绝色佳人。
容几也说不清楚在这些年看到过多少次这般的情景了,早已见怪不怪。
容几小心翼翼的避开宣纸来到书桌前,移开一些纸腾出了位置放下茶,便听谢聆低低的不断呢喃:“你赶不走我的,我嫁你不是为私情,是为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