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疼了。
她习以为常地擦了擦唇边的血。
表情静漠苍白,仿佛一个垂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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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聆秋和?喻明?皎回到家,岑聆秋的外套湿掉了,她便脱了下来。
喻明?皎看?见她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不是她的,应该是宁珈的。
想?起宁珈不怀好意的恶意眼神,那种眼神她比谁都熟悉,在过去?里,她的继母与父亲都是用那种恨不得让她去?死的眼睛看?着她,甚至她也?用那种眼睛看?过岑聆秋。
顿时,喻明?皎便觉得她身上的衣服碍眼的很。
“你为什么去?她家?”喻明?皎没空在意身上的潮湿,开口就是冰冷的询问。
岑聆秋拿着干毛巾正打算帮喻明?皎擦头发,闻言也?没隐瞒,如实和?她说了。
喻明?皎耷拉着眉眼,语气空远,“你不是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吗?为什么又要背着我去?她家里,还穿她的衣服。”
岑聆秋有种打到棉花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话都白说了一样,她平淡着语气,温和?地解释:“我并非是要主动靠近她,事出有因,很多事情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