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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声音又问:“那两个警察是你派来抓我的?”
明明是疑问,但语气明显已经笃定。
脖子上的刺痛很明显,但卫忱还是忍不住笑了声。
尖锐的利器又往他肉里渗入几分,他笑容瞬间僵住:“警察是公职人员,我没有权利派他们抓你。”
身后之人沉默,没说信不信,只是刺在他脖子血肉里的利器在停顿片刻后,又在往里刺入。
对方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个会被轻易糊弄的傻子。
利器再次往血肉深处刺入的瞬间,卫忱也意识到这是个比较聪明的精神病。在脖子动脉被割破前,他立刻开口:“别冲动,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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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器不再继续刺入。
尖锐利器离开的一瞬,鱼鳍重新变成柔软的人类手指。
下一刻卫忱的脖子一空。
似乎有一抹柔软滑腻的物体在皮肤上扫过。
卫忱没有深想,他松了口气,庆幸这个精神病还有一丝丝的理智。
他转身看向青年,指着酒吧大门问:“我可以进去包扎一下伤口吗?”
见青年点头,但那双颜色浅淡的瞳孔里仍旧冷淡,卫忱的视线落在青年的手上。
没有看到利器。
他不动声色的在青年身上打量一圈,毫无所获,才尝试着转身,见对方没有再次动手,他才推开门进去。
卫忱在吧台找出一包纸巾堵住正在流血的伤口。
等伤口包扎好后,他看向青年,青年正在吧台的酒柜前徘徊,扫视着酒柜前每一瓶酒,烟紫色的瞳孔显得格外专注。
卫忱问:“你想要什么?”
青年的视线从酒柜上收回,看向他道:“一个房子。”
他不想睡公园了,公园的躺椅狭窄又坚硬干燥,非常难受。
卫忱‘嘶’了一声:“你可真敢说啊!”
在沪市这种寸土寸金的超一线城市,卫忱自己的房子还在还着房贷呢!
然而青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提的要求有多过分,他又指向办公室的方向:“那个房子里的沙发和书籍,我也要。”
卫忱盯着青年的眼睛看,想确定这人是不是在开玩笑。
那双烟紫色的眼睛淡定的回视着他,淡色的没什么情绪的瞳孔似乎能让人一眼看透,却又像刻意伪装的深不可测的深潭。
卫忱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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