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根本不算什么。偏偏这会儿游烬又是伤,又是酒,浑身没什么力气。被她轻轻一推,直接踉跄了两步,就要往后倒。
闻鱼下意识的扶了他一下,却忘了游烬有只手还揽在她腰上,两人脚步一绊,竟真摔了。
好在地上有层厚重的地毯,饶是如此,闻鱼还是听见咚地一声,应该是游烬的后脑上撞在了上面。
她敛了下眉心,用力扒开游烬的胳膊,但还没等她站起来,衣摆又被一只修长的手牢牢攥住,呢喃:“别走!”
闻鱼双臂撑在游烬脸颊两侧,低头看他,正好撞见黑暗中一双闪着碎光的眸子,竟是分不清他是真醉了还是故意的。
拇指和食指捏着银针抵在他而后的穴位上,闻鱼低声:“大人若是不想就这样在地上躺一夜,最好还是放开在下。”
谁知游烬低笑了一声,将人拥的更紧,甚至另一只手也搭在她的后腰上,十指相扣,将人锁住不撒手,声音散漫任性:“不!”
闻鱼这会儿确定他是真醉了。
无他,只是因为清醒的游烬绝对不会做出这样轻佻任性的事情。
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其实很多年前游烬并不是个斯文守礼的人,纵马驰骋,张扬大笑,甚至京城的赌坊和鸟市里也常有他的身影,那时候他还是个被众人簇拥的游家嫡孙,轻狂而恣意。
彼时她还在外祖母家中寄居,听府里的丫鬟偶尔私下里说过不少他的任性荒唐之举。
只是后来游府的变故之后,他才陡然间换了一个人般,变得清隽温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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