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动,膝盖处就传来钻心的酸麻。
他苦笑了下:“出了点纰漏,劳程世叔担心了!”
“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我先进去探探口风。”说罢,程祭酒叹了口气,又道:“载驰,游家……可经不起再折腾了!”
载驰是游烬的表字,平素里会这么称呼的人甚少。
同辈中人不敢这么称呼,而长辈之中,除了三房的叔父,其他人也没近亲到这种程度。
游家人怕他。
程祭酒是与祖父同科的进士,才识品学深受士林敬重。
如今年岁大了,领了个祭酒的闲职,因着偶尔陪圣上对赋下棋,倒也无人敢对他轻慢半分。
游烬知道他是好意,但他又能如何?
瞒下寻到她的消息,在钟陵一案中将她彻底剔除在外时,他就想到了可能会出纰漏。
纵然他将钟陵一案中关于她的供词处理的干净,但他寻到人却没立即送进宫,已经是抗旨不遵。只是罚他在这跪着,倒也算是仁慈了。
他自嘲地笑了下,既是笑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是笑世事弄人。
千防万防,却没防住她主动送到七殿下的面前,更没想到她会在梁贵妃面前主动承认。
事已至此,他没什么好后悔的,只是担心那人进宫后会不会出差错。
太后必不七殿下,年岁大了,很多药和针都受不住,否则也不会将整个太医院都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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