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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看见了。”
剃头挑子般的对话到这儿几乎聊不下去了,闻鱼现在也不想跟他聊。
她这几年是遇到过不少凶险,但那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算计。因她用的是针,所医治的病人多事小疾或旧伤,像这般厮杀后的战场,还是第一次见。
“你……不必怕我。”
“游大人说笑了,谈不上怕或者不怕。在下只是受此案牵连的寻常游医,听差办事罢了。”
本是疏离的客套之词,却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取悦了游烬。
他擎着茶盏低笑一声,道:“游医?”
闻鱼眼神呆了几息,脸上泛起了淡淡红晕——气的。
她曾冠着他的姓氏却多年都不曾被留意,怎么现在随口一句他就能浮想联翩?
这个“游”跟他有什么关系!平白玷污了‘游医’俩字。
闻鱼强作镇定,扯唇假笑:“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关于此次劫囚,您不用过来敲打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心里清楚!还请你转告霍家小少爷,在下医术浅薄,他的腿我怕是不能治了,诊费只收了当初的定金,不退。诊费就算了,就当我日行一善。您慢走!”
被人“赶”下马车,游烬整理着自己得袖口失笑。
但是想到霍邕当时的话,笑意又刹那间隐去。
队伍果然一路上再没停下来整顿,直到入了京城的南门,闻鱼胸口发闷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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